议的那种，就像辛德瑞拉和他之间的关系一样。
虽然师徒协议这玩意就是一张卖身契，一旦爱丽丝真的和琳签了协议的话，那么就等于把自己卖给了琳，这几乎等同于加入圣堂教会了。
不过默林对此却并不担心，因为自从上次签订了恶魔契约之后，爱丽丝的所有权其实在他手里。
就好像商店里的商品不可能自己把自己卖给顾客一般，商品在被卖出去之前，它们的所有权在店主手里，只有店主承认的交易才有效。
同理，爱丽丝就算真的签订了那卖身契一般的师徒契约，因为她根本不具备对自己的所有权，所以那张契约也就等同于一张废纸，毫无约束力可言。
这样一来就很了很大的操作空间了啊。
只要签订了这师徒契约，那么在圣堂教会看来爱丽丝就是可以信任的自己人了，那么达成了目标的圣堂教会就不会对调查爱丽丝的来历太过于深究，他们或许还会调查，但是却不会是那种恨不得连祖宗十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的程度，这样一来默林马甲爆炸的压力也能减轻不少。
总而言之一句话，发出白嫖的声音。
唉，其实默林觉得就这样让爱丽丝真的加入圣堂教会也没啥不好的，毕竟这个世界的圣堂教会又不是那种里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