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进来回话。”
寅杀殿三层之上。
一间宽阔的书房,陈剑洲靠在漆黑的椅子上,眼睛轻轻合在一起,等人来了,这才开口:“进来吧。”
张让不过寅杀殿堂主之下的十位奉行之一,何德何能能够受到殿主亲自问话,不禁诚惶诚恐。
他垂死弯腰:“末将张让见过殿主!”
“起身回话。”陈剑洲露出一丝厌恶,这群酒囊饭袋,也难怪一个堂主死了,就死气沉沉,被琅邪卫如此打压。
他沉声道:“事情具细我已经明了,之所以让你过来,是让你去做一件事,做不好,提头来见!”
“殿主!”张让正要推托,可看见陈剑洲眼中的杀机赶紧硬着头皮点头道:“是,但凭殿主吩咐!”
陈剑洲冷哼一声:“寅杀殿的规矩不能坏了。然而,肃王正在施压,所以我们不能不做,也不能做绝。”
“殿主是要?”
“陆轻鸿明日过来,你好好招待一下,若是能活着进殿,这个堂主之位给他何妨,若是进不来殿,也不算坏了寅杀殿的规矩。”
寅杀殿建立之初,女帝明确规定,为了防止寅杀殿蛇鼠一窝,所以只要有人拿着真凭实据证明寅杀殿有以权谋私,或者为恶一方的成员,皆可杀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