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都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也算福祸相依,痛并快乐着。
突然,他好奇道:“楼儿姑娘,念晴她?”
“没事,在睡。”
也是,白天她总是睡不醒的猫丫头。
已经到了现在,陈剑洲交代的话也是时候和她透透底,他故作随意:“楼儿姑娘,你也是为了调查妖族异动而来吧?”
刹那之间,一剑刺出,在陆轻鸿话音刚落的时候剑锋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楼儿,你做什么!”
冰冷的剑锋,冰冷的语言,陆轻鸿霎那间慌了神,不是害怕她失手,而是发现施楼儿对此讳莫如深。
背后不可能像陈剑洲说得那么简单。
里边,施楼儿手指轻轻颤了颤,除了师父、姐姐,他是第一个敢如此亲密呼喊自己名字的人。
可为何自己没有一丝杀心?
她收回剑,闭上眼睛,轻声道:“再问,死!”
陆轻鸿瘪瘪嘴,一时又不知道该不该将陈剑洲的话告诉她。哪怕告诉她,她大概也会嗤之以鼻吧。
寅杀殿当年对付山上宗门,毫不留情,庆文方圆几百里,如有二心者,杀。
一个杀字,说得轻巧。
背后却是一堆堆白骨,和一个个支离破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