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轻鸿大笔一挥,开始作画。
这一次他挑选的材料都是最好的,云梦纸同样分成好多种,眼下这种看似发黄,却能够保存千年百年。
墨水更是几十仙珠一小瓶的奇珍,笔挑选了最细一只,他想要刻画出所有的细节。
他目光落在施楼儿身上。
不由呑了一口唾沫,心绪竟然开始不宁静,拿笔的手微微颤抖。
她似有所感,轻轻垂下脑袋,盯着鞋子,神情僵硬。
“楼儿,放自然一些。”
“……”
“有酒么?”
陆轻鸿如蒙大赦,对啊,还有酒。
于是乎,几个酒鬼喝得飘飘忽,惶惶然。宁念晴脑袋埋进她怀里,鼻息轻轻。
施楼儿醉意朦胧,终于放下所有戒备,脱去鞋子,玉足盈盈一握,慵懒地靠在石头之上。
一手抓住酒葫芦,一手护着宁念晴,陆轻鸿眼中欣赏、偏爱在酒精的作用下一览无余。
情感、状态都已经到达最完美的状态。
难怪许多大大画家、书法家、诗人骚客,都有饮酒即兴创作的习惯。
有时候清醒过来,神作天成,想要再创作出同样的作品,却绝无可能。
笔落下,华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