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秾偷瞄了他一眼,见对方拍桌子瞪眼,这才装作不小心道:“对方身居高位,我们哪怕是裴老哥你也惹不起啊。”
“何人?”
“……不能说,就这样吧。”
“说!尽管说,特娘的在寅杀殿我不怕谁,来这风波亭还有人敢欺负我兄弟不成?告诉哥哥,就算是堂主,我也替你将他大卸八块。”
“裴老哥,你怎么知道?”
“真是堂主?”
“唉唉唉……所以还是不说的好。”
裴茗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这种小伎俩骗骗初出茅庐的小崽子还有点用处。对于他这种在夹缝中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来说。
太拙劣,浮夸了。
他抹了一把脸,降低声音:“具体什么事,真要万恶不赦,我还真不怕他。”
“果真?”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李秾见鱼儿咬勾,这才委屈道:“他本不是寅杀殿的人,而且是杀堂主上任的。结果在路上就把我一个心腹手下给杀了……”
“对对对,还有过来后,处处针对我们,这日子没法过了。你可以问问,这才过来几天,就出了馊主意,造成十多人死亡。”
“可恶,怎么会这样?”
李秾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