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寅杀九锻的特殊运行方式,不断运转,直到形成一个周天,第一锻才能算成功。
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外边,已经过去一盏茶的功夫,方远担忧:“刘桃姐,你寅杀九锻用了多长时间?”
刘桃道:“我感受灵气变化慢了些,大概用了一个下午。第二阶,尝试了三次才成功,每一次都是被夫君从药池子打捞起来。”
“……”
堂主今日破关无望了?
方远正在叹息,自己其实也能拿出一二锻的钱财,可这种痛苦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又怎么可能坚持这么许久。
不是心智坚定的人,自讨苦吃而已。
话音刚落,一声痛苦的呼喊,满座皆闻,裴茗抱着刀坐在门外远处阶梯上,身体突然动了动。
抬头望过去,又转回来。
嘴里一根草茎,苦涩不堪。
西隆同样定不下心,守着不让念晴到处跑,这是施楼儿交代的。可现在他到底怎样了,是失败了吗?
施楼儿拿出手绢,替他抹去嘴脸血迹。
刚刚强行运转一丝药性,竟然反抗这么强烈,是陆轻鸿资料不及的。
痛苦的不是泡药池,而是让他们为我所用,所以,真正的痛苦才刚刚开始而已。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