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大脑一片空白，脸上写满了震惊。
……
上城区。
巨大的印着M字样的摩天大楼内。
秘书浑身绷着，小心翼翼地汇报着，尽管极力压制，还是可以听到声音中的颤抖。
“老板，五个包裹全都进行检测了，里面全都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
“老板，我们在林克帮附近都安插了探子，只要林克帮有人出门，我们就会对他们进行全方位跟踪，通过他们的行为，破译画家包裹的真正含义。”
“还有……要不要对寄送人地址进行监控？”
莫罗斯坐在老板椅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眺望沙都，但凡目之所及，几乎都是他的产业。
莫罗斯听到秘书的话，没忍住给逗乐了。
“科勒，你是不是跟着我以后，就没有再吃过苦头了？”
秘书科勒忙低下头：“不敢。”
“那你派人去盯梢约翰，不是自讨苦吃吗？”莫罗斯无奈地摇摇头，哭笑不得。
这才过去五年，这些年轻人就已经不记得被约翰支配的恐惧了吗？
不过也确实，自从五年前约翰选择金盆洗手，以前不少有关约翰的资料和事迹，都被销毁了。
科勒脸上犹豫纠结，腰弯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