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徒增烦扰。
这几日顾岩廷都宿在宁康苑,他在时宋挽不觉得,这一走,到了晚上,宋挽才发觉屋里空荡荡的有点不习惯。
吃过晚饭,白荷伺候宋挽洗漱完毕,柔声说:“奴婢就在外间候着,姑娘有什么需要随时唤奴婢便是。”
“好。”
宋挽点头,这会儿没什么睡意,拿了话本子靠在床头看。
然而看了好一会儿,一页都没翻过去,满脑子想的都是顾岩廷那天将她圈在柱子和胸膛之间问她问题的场景。
越想心里越是烦躁,宋挽索性穿好衣服下床。
绕过屏风,白荷果然在榻上坐着,见她似是要出门,白荷有些吃惊,紧张的问:“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白荷问着下了榻,鞋子都没穿好就往宋挽身边走。
宋挽柔声说:“我睡不着,想去祠堂待会儿。”
“夜里太凉了,姑娘还是得把披风穿上才行啊。”
白荷急匆匆的去拿披风,又大声喊青萼准备灯笼,宋挽只能耐着性子等着,直到白荷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才出门去祠堂。
这会儿还不算太晚,白荷和青萼的精神都还可以。
走到路上青萼忍不住问:“姑娘,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睡不着啊,是不是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