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不知道赤鞑这次到底集结了多少兵马,先头部队渡江两天后,赤鞑仍坐镇江绵,在后方指挥,没有要亲自去前线的意思。
宋挽困在屋里,看不到硝烟,听不到刀刃相击的声音,更不知道战况如何,度日如年。
这天夜里,宋挽刚睡下,房门便被重重的推开。
冷风卷着雪花灌进屋里。
天气太冷,宋挽这些时日都是和衣睡的,她下意识的要坐起来,肩膀一重,整个人又被按到床上,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冰冷气息涌入肺腑,宋挽一下子猜出来人的身份,直接道:“赤鞑,你来做什么?”
屋外积雪如同镜子投射了光亮进来,赤鞑的脸隐在一片昏暗之中,看不大清楚表情,宋挽听到他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
她有什么好看的?
宋挽蹙眉,觉得赤鞑今晚有些反常,还想再说点什么,肩上一痛,赤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之前的箭伤很重,几乎穿透了她整个肩胛骨,这些时日养着虽然能活动手臂了,却也还没痊愈,赤鞑这一捏,宋挽又感觉到了刻骨的痛。
她极力的咬牙忍耐,唇瓣间还是溢出了痛苦的闷哼。
赤鞑在折磨人方面是很有一套的,他慢慢加重力道,很快感觉到宋挽痛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