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还没醒,正躺在不远处,水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远走的二爷和三爷,进退两难。
“哎呀……好痛!”季莲双眉紧皱,脸色苍白,昏昏沉沉的说。
水生双拳紧握,一咬牙,直接伸手卷起季莲的外套,然后将她左手袖子先扯出来,再慢慢的将套头衣服从左侧卷起,小心翼翼的将衣服从她头部拉了出来。
只剩下右臂还被外套包裹着,要从伤口上将衣服慢慢撕下来,水生牙关紧咬着,轻轻卷着衣袖从肩膀往下扯。
“疼…啊…好疼……”季莲嘴微微张开,断断续续的喊着。
每扯下来一点,似乎都牵动着季莲的神经,也牵动着水生的心。
他感觉自己就像在给人的伤口撒盐似的,看着那外套一寸寸从血肉上剥开,他的心就生疼生疼的。
季莲疼的估计麻木了,已经不再叫喊,身体变的很僵硬,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外套脱下来后,水生连忙将它盖在季莲的胸口,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他从来没接触过女孩子的身体,这下好了,那两个老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倒给他留个难题。
他又不能看着季莲就这么流血下去,见死不救他也做不到。
季莲穿着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纯棉衣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