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他们的道，在于个人的领悟与积累。
常曦没有娥皇的天目法则，看不到整个山海界的事，可她也知道：十方大疆这么乱下去，山海界恐怕承受不住。
“事实的确如此，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常曦比娥皇还不在乎，“反正有有很多年呢，再说了，大不了重启一遍世界而已，我作为终阶，哪怕陷入轮回大世的交替之中，也照样能活下来。”
终阶，就是这么自信。
实际上呢，轮回大世是非常可怕的，天地星辰都要先粉碎再重塑，就算终阶，搞不好也得舍弃身体，只保留精神体，才能进入下一世。
常曦的法则是极阴时历，又称太阴之历，她的本命星是太阴星，能力类似于书写历史，描绘未来，像预言又不是预言。
如果非要给个形容的话，更接近于确认自己、世间万物、世界本身的命运。
在近乎知晓一切的前提下，常曦变成了所有终阶里面最缺乏动力的一个。
“天定之事，努力又有什么用，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进阶了……”常曦的感叹中带着一些自怨自艾。
然后……常曦吃惊的看到，找上门来的太一、源紫衣，以及尚未签约，但决定古仪混的娥皇。
有娥皇的天目在，《山海经》很轻松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