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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刚刚那是?”她想知道陆隐是否真的与月涯一战。
陆隐看着她:“怕死吗?”
流离一怔:“先生何意?”
“我觉得你怕死。”陆隐直言。
流离张嘴,本能觉得该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生气,而且觉得陆隐说的有理,她确实怕死,她真的怕死,想着,脱口而出:“怕。”
陆隐皱眉:“不生气?”
流离道:“先生说的是实话,为何生气?”
陆隐摇头:“愚蠢。”
流离苦涩:“是啊,真愚蠢,这么多年守着第六宵柱,没人比我更愚蠢。”
陆隐盯着她,自己说什么她都觉得对,这就是言出法随的力量?
“你找我?”
流离面色一整:“在下代表第六宵柱,还是想请陆先生留下。”
“这个以后再说,能不能让第五宵柱随同参战?”陆隐问,这次,他没有以意识笼罩流离。
流离叹息:“已经告诉过先生,第六宵柱与第五宵柱恩怨已久,衔通此前也来找过我,被我拒绝了,毕竟第六宵柱不属于我一个人,还望先生理解。”
陆隐以意识笼罩流离,又问了一边:“能不能让第五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