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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腾有准备,他同样有,一个是雾祖,一个,就是宙衍真经。
他原本想使用宙衍真经对白腾出手,但现在想想,不行,白腾既然敢来,必然把他列为半祖威胁,出手一旦失败就会暴露。
还是请出雾祖吧。
陆隐取出镜子,进去,见到了雾祖。
雾祖拒绝了,“不去,你以为我是谁?专帮你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开玩笑”。
陆隐赔笑,“当然不是,只是晚辈想救出陆家遗臣,必须抓住白腾,白腾这个人虽然蠢了些,但不傻,肯定有准备,晚辈这点手段怕弄不了,还是请前辈出手稳妥”。
“听听你自己说的,蠢而不傻,有这种人?”,雾祖翻白眼。
陆隐无奈,“前辈,您看看这个”,说着,陆隐取出针。
雾祖好奇,看去,“针?当初被陆不争他们用来尝试破开微的那根?怎么了?”。
“前辈现在试试它的硬度”,陆隐道。
雾祖微微用力,针没有动静,她再次用力,而且不断增加,直至将现阶段可以施展的力量都用出,对这根针依然没有丝毫损伤。
“好硬的强度,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我本人不擅长肉体力量”,雾祖将针甩给陆隐道。
陆隐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