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没有出手,刀锋却越来越近,这是一种享受,极致的享受,每场游戏,最后一人会带给他们最极致的享受,因为最后一人,最恐惧。
越是恐惧,越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这种未知中伴随绝望挣扎求生的结果是它们最期待的。
此人双腿早已发软,瘫坐在地,怎么都站不起来,整个人趴在地上发抖,喃喃自语着什么。
周边尽是怪笑,螳螂的笑声如
同梦魇,他从下面大陆爬上第二片大陆的时候听得太多了,每次都让他从梦中惊醒,本以为到了第二片大陆就可以摆脱,然而面对的是更残忍的游戏。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早知如此,他应该听那些人的,明明有个地方可以逃,他不想留下了,他要活。
“我可以逃走的,可以逃得。”声音不断发出,此人也疯了。
一只螳螂抬起刀锋就要落下,下一场游戏很快又会开始。
忽然的,凌冽刀锋扫过,将周边所有螳螂斩断,是那只祖境实力螳螂。
祖境实力螳螂巨大的影子笼罩在已经疯了的最后一人身上,缓缓靠过去,三角形的头凑近了那个人,听着。
“我可以逃得,有的平行时空都是人,他们说可以带我们走,我可以逃得,我应该逃,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