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含山取笑一番后,脸色渐渐严肃起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来日方长,你还年轻,自己注意些就是了。”
李修涯脸一黑,不是说不说了吗?
“陛下要见你。”
聂含山轻声说着,李修涯闻言一愣。
“陛下见我干啥?”
聂含山笑道:“不说你的策论如何,光是你这回身辗转卫都的奇遇,陛下见你一面也是理所应当的。况且你现在是飞鱼卫都指挥使,乃是名副其实的禁军统领之一,陛下见见你怎么了?”
李修涯嗯了一声,随后道:“正要与你说呢,我能不能把官辞了?”
聂含山身形一滞,“辞官?”
李修涯重重的点头。
聂含山先是想要劝诫,却见李修涯严肃的样子,想是怎么劝导都没用。
笑了笑,聂含山道:“常人都渴望做官,飞黄腾达,你倒好,从三品的官都不满足?可是想做更大的官?还是说你后悔了,想要参加春闱?只要你说你要参加春闱,我即刻上奏,撤了你的职。”
李修涯摆了摆手。笑道:“春什么闱啊,我有几斤几两,聂老头你还不清楚?我是当官的料?老头你知道吗,我家可有钱了,离开陈安县,家中老太爷给了装了足足一马车的金银财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