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望着面前那些喷洒的血液，净神派老妪目光逐渐失去了焦距，变得呆滞。
一切，都在慢慢的模糊当中。
然而，这模糊很快就变的清晰了。
因为她的元神，已经从肉体当中，脱离而出。
她看到了自己肉体脖颈上面，那狰狞却是极其平滑的切口，也看到了自己的头颅，被人被生生摘下，抓在了手中。
更看到了，那明明已经离去的凌笑，正手持一把漆黑色的匕首，其上散发着不知是何等气息的锋利色泽，朝她的元神冷笑。
“不！！！”
尖锐的惨叫，夹杂着凄厉，夹杂着仇恨，夹杂着愤怒和不甘，从老妪的元神当中传出。
“你敢杀我肉体，我要……”
她还想嘶吼，可声音在这一刻，却是戛然而止。
如之前一样冰凉的感觉，再次，从脖颈上面，传遍全身。
老妪的视线，彻底模糊……
但她依旧能够看得清，自己元神之前，那一把漆黑的匕首。
“他刚才还站在那里，怎么会这么快……”无尽的疑惑，从心头升腾而起。
然而，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如果真的要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