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潭古神。
苏寒笑眯眯的问道：“你巅峰时期的修为，是什么境界？”
“祖圣，你要怎样？”白衫仰着下巴道。
她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每次与苏寒对话，都充满了火药味。
“祖圣啊……”
苏寒深深的倒吸了口凉气。
这可是圣境之中，最高境界啊！
这两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曾经居然是祖圣。
“我姐姐比我还强，我们沉睡之前，她可是已经达到人皇主宰的层次了呢。”白衫又道。
苏寒眼角儿狠狠一抽。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并不是两个祖圣，而是一个祖圣，一个主宰！
上古时期，主宰真的遍地走么？应该不会吧？
“上古时期的主宰境多不多啊？”苏寒尽量以温和的语气来询问，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冷冰冰的样子。
对任何人来说，这两个冰清玉洁的丫头，都是一座巨大的宝藏。
“说不上多，也说不上少，反正父宗就是当时最顶级的那类强者了。”白谷回答了一句。
“你问这些干嘛，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白衫喊着。
苏寒语气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