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人族不弱，我也可以出手镇压，让所有人族一起出手，将妖魔震杀。”
苏寒道：“但是，让我自己，击杀千亿妖魔，就算时光可以倒流，也绝不可能。”
苏寒不是什么善人，但他也做不到，一人屠杀千亿。
即便在上等星域的时候，将妖魔界扫清，那也不是苏寒自己做的，而是整个上等星域的人族。
“其实想想也是，当年你已经成为主宰，足以用圣海镇压一切妖魔，只是谁也没想到……”说到这里，舜全摇了摇头，停顿下来。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我会忽然陨落。”
苏寒道：“说实话，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人族主宰，圣域第一强者，若非沉迷于融合各大修为层次，从而走火入魔，有谁能杀的了苏寒？
“我当年，成就主宰，想要开辟更高的境界，其实并非自私，也是想为后人，多走出一条路。”苏寒又道。
舜全动容，叹息道：“你已经很强了，且为圣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不然的话，人族现在也不可能还有两位主宰，怕是早就已经被妖魔给覆灭。”
苏寒沉默。
古灵成为主宰，的确是走了苏寒的路，但元灵就难说了。
“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