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波和史晓龙五百两白银。”
二人下意识扫了一下医馆,只见一个脸色苍白、虚弱憔悴的重病少年,两人也不在意。
柳之咏大脑一片混乱。他第一念头便是回泰山向恩师解释,主意已定,也不顾伤势尚未痊愈,拔脚离开沛县。
他雇了马车沿官道走半个时辰,忽然发觉车夫走的方向不对。
柳之咏道:“老丈,你可是走错方向。”
赶车老丈呵呵一笑道:“没错,没错,此处便是你这恶贼葬身之处。”
柳之咏忽感肩膀和腰间一凉,五把兵刃破车厢而入。他双脚用力,直挺挺从车厢后跃出。
只见少年和老妇正是医馆中人,后边跟着七个徒弟。另外三个,两个脚夫打扮,一个手持短棒,一个手持钢刀,一个中年道士手持单剑,一个拳师打扮的年轻人。
老妇道:“早就怀疑你就是恶贼柳之咏。我们出言试探,你便匆匆离开。作恶多端还敢留在沛县,是在狗胆包天。”
柳之咏道:“此事多有误会,我自会回泰山向师门请罪。”
老妇笑道:“若是跪下求饶,还可饶你一命。”
“就凭诸位,也想留下我么?”
老妇道:“如此狂妄,说不得教训你。”
柳之咏旧伤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