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晴道:“嗯,咱们把马和多余东西放在白桦林,咱们从后院进入。这山庄靠山,若是有地牢,多半在后院临崖处。”
张郁青听起吩咐安置好马匹行囊,两人轻装来到后院墙外。距离院墙还有五十步,乾晴指着地面荒草道:“那里有陷阱,咱们避开了。”两人绕过陷阱,张郁青抱着她的腰,只觉她腰肢柔软之极,越过墙头,来到后院,屏住呼吸,唯恐有人发现。乾晴道:“张郁青哥哥,你内功好的很啊,我竟然听不见你呼吸吐纳之声!”张郁青与她深夜结伴行事便觉十分甜蜜欣喜,受到她夸奖,心中更是一阵温馨愉悦。 她小手摁住张郁青的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张郁青觉得她手掌心柔腻温软,说不出的舒心温暖。
一会儿,后院角门吱呀一声响,进来两个人。一个提着一个灯笼,一个背手前行,显然是一主一仆。
剪发留顶的者,叹道:“悉拔雄,你跟了我三年,可见过我宇文素延竟然落到低声下气求人的地步。?”
悉拔雄略矮,背着流星锤,愤愤不平道: “咱们宇文部左有鲜卑山、右有努鲁尔虎山,中有吐护真河,水草丰美,神山佑护,咱们用得着和扶余国纠缠么?”
“辽西都护王浚居心叵测压榨我部多年,最近他又招慕容部东迁大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