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母亲大人也忒高调铺张。”
秦兰玉道:“拓跋猗卢、慕容嫣、王唊、段疾陆眷等在,此举彰显我大燕国威,以往四夷宾服。”
“那个满面惊疑不定的胡人便是段部单于段疾陆眷?段部鲜卑不是臣服辽郡了么?”
秦兰玉道:“段部的确已经向牧野无咎纳降。但我派窦宪率四万出山海关,段疾陆眷自然归顺,由不得他首鼠两端。”
“怕是牧野无咎又要告状了。”说完,秦卿模仿牧野无咎的神态道:“燕王居心叵测,勾结塞外部落,意欲谋反自立。”
秦兰玉笑道:“老皇帝牧野铉将牧野无咎的诬告燕王造反的奏折转给燕王府。牧野无咎怕是大失所望吧。”
“牧野铉是不是投石探路,欲擒故纵呢?”
“哼!燕王雄兵三十万,牧野铉想翻脸,也得掂量掂量。我秦兰玉起于草野,受燕王恩惠,以女身受将军之位,定然为他尽忠职守,收服燕北诸部。牧野无咎想要踏进山海关,还须过我这一关。”
“啧啧!母亲大人,你这番话应该说给我那义父大人听。”
秦兰玉脸上一丝羞赧、一丝甜蜜一掠而过,沉吟片刻道:“你这次到燕京,带上拓跋猗卢、慕容嫣、段疾陆眷,还有那个路最,叫他知道咱们母女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