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俗的女子,双眼如明月,娇靥如玉,轻声道:“柳郎伴我千里至此,瑶儿心满意足,九死尤未悔也!”柳咏道:“勿吐不祥之言,你我相知,还望天长地久。”郡主道:“柳郎相约每日一诗,今日可有佳句?”柳咏沉吟道:“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后。日长帘幕望黄昏。及至黄昏时候转销魂。君还知道相思苦。怎忍抛奴去。不辞迢递过关山。只恐别郎容易见郎难。”
张郁青观察至此,认定此人必是柳咏,天下无人有此才情,跳了出来道:“柳咏兄弟,此刻安乐无边,岂知大难在即乎?”
柳咏与郡主跳了起来。郡主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大营。”张郁青道:“柳咏兄弟,可记得区区贱名张郁青乎?”柳咏凝眉道:“张郁青?张郁青?好像哪里听到过?”
张郁青道:“柳咏兄弟,你怎么了?为何白日我营外求见,你却不见我?”
柳咏道:“没有人通报啊?你白日求见了么?”
张郁青道:“你怎么,贤弟?”
柳咏道:“我失忆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却不知自己身份家世,更不知过往种种经历。”张郁青道:“你我在泰山派结为兄弟,你可全都忘记了?”郡主道:“柳郎,你可忘记那徐有海骗你的事情了,你失忆之事知道者众,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