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之,正是风过庭。他道:“常闻长啸门学子三两相聚而游,慷慨之士击缶高歌,酒剑醉里挑灯,奇节异行,四大散人隐居大荒之庭,飞遁离俗,粲溢今古,卓尔不群。追思傅清莲之高韵藻绚,思风遒举,备乎典奥,悬诸日月。郇瑕卿书有诸位,正如人伦之有周孔,鳞羽之有龙凤,音乐之有琴笙,女工之有黼黻。”
众人听他口若悬河,辞藻华丽,滔滔不绝,不由瞩目之。
一名公子哥,微婉之情,洒落之韵,风雅独绝,笑道:“风氏一族亘古渊源,风过庭誉满天下,令人钦佩。”
另一名长须大汉冷笑道:“不过文弱小儿,卖弄文辞,于天下何益?”
风过庭道:“郭公仲郭前辈有何指教?”
郭公仲被他一口叫破身份,不由一惊,继而淡定道:“算你有些见识!我问你如何看匈奴之族?”
风过庭洒然道:“利则进,不利则退,苟利所在不知礼义,我大匜朝采取和亲之策,开放边市,予以货物贸易,但匈奴捕杀吏卒,驱侵边郡,虏人民畜产,非武力不足以平定之。”
郭公仲道:“你可有平定之策?”
风过庭大笑道:“我曾与北宫错大将军乃莫逆之交,大将军有《制匈奴五策》,足以平定匈奴。”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