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我已经多年不见中土人了,真是亲切啊!”
这时干活老仆、织布的仆妇也都围过来,远远瞧着张郁青、风过庭。他们都头发斑白,议论纷纷。“这是中土使者么?怎么没有节杖?是从咸阳来么?不知过陇西否?……”
忘忧公主道:“我们与中土断绝十多年,陪嫁的旧人越来越少,很少见到中土人了。化作黄鹄,展翅返乡,还请见谅。”
张郁青道:“我们是北宫错大将军的属下,兵败浚稽山,辗转逃亡至此。”
“斝匜两朝有别,但是我们都是中土人,而且我还是牧野家族的宗族之女。诸位皆是我的客人,这里都是跟随十几年的亲人,有话但讲无妨!”
“我们想借道返回中土,避开匈奴。”
“匈奴继任单于索要黄金良马,贪婪无度,并新封匈奴昆弥王,图谋伊犁河谷之意昭然若揭。此事并非难事。”
张郁青、风过庭连忙拜谢。
忘忧公主道:“甘翁,准备飨宴,中土人吃不惯异域饮食,多准备些中土口味。”
仆从之首甘延年须发斑白,皱纹密布的老脸堆满笑意,大声道:“是!是!吾等都老了,好不容易碰上中土人士,一定拿出最好的手艺。乌孙的羊肉是西域最好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