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枝叶硕茂,早实以蕃,库结沙之民窥伺效慕,莫能如也!”
橐驼道:“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孳,能顺木天性尔。凡植木,其本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也若子,其置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而土易,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甚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
禤丑女道:“天之大道也!”
橐驼道:“北宫太夫人迁汝来此,只为奉承老朽么?”
“林胡人血脖子原流窜于奢延泽,为北宫世家和翟遗风所破,斤=聚于白于山,意欲攻伐花马池。”
“竖子逆奔,竟祸害至此,老朽修书,可召之还。”
白于山位于旱海之东,延州西北,绵延百里,交通不便,森林茂密,穷乡僻壤,多悍勇之民。白于山山体下为砂岩、页岩,上覆黄土,受雨水、溪流切割为长梁、残塬、沟壑、墹地相间地形,红柳河、无定河、延河、北洛河发源于此。其中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