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击才是最可怕的,同时我们的长枪长戟步卒便有了发挥之地……”
两日后,呼卢訾王奢离、屯头王须卜糜的军队密密麻麻出现了,向张郁青发动了冲击。张郁青一方的步卒举盾牌藏在墙垣之后,撑过了匈奴的箭雨,匈奴骑兵冲上来,标枪和青铜铤砸了过来,顿时盾牌破碎,这时步卒大喝一声长戟、长矛、长枪从盾牌阵后出现,匈奴战马惊厥扬蹄,马腹被戳穿。骑兵成排涌进,有进无退,想要走也没有退路,顿时人仰马翻。这些匈奴骑士四处寻路,各种陷坑、绊马索、铁蒺藜发挥了作用,不停的倒地,落入陷坑。长矛夺命,长戟割马蹄,无人幸存,骑术精湛者一夹马腹跳跃据马或墙垣,正中步卒下怀,连人带马对穿,在如林长矛的捅刺中,匈奴人的皮甲铜胄,失去了防护作用,涌进营地的骑士无人幸存。
屯头王须卜糜命令五百骑兵为小队,分批冲击,眼见皆是白费功夫。后边的小队,只敢青铜铤和标枪扔一轮就走,却遭到了秦卿率领神机营的机弩一阵反击。双方互相拉扯着,匈奴期望中土阵列松动,给自己破阵的机会,然而在强大防御工事的配合下,张郁青和秦卿的阵营如同刺猬龟阵,蜷缩着,纹丝不动,毫无无破绽。
战事持续到傍晚,双方都是疲惫不堪,这时张郁青率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