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昌。天人之际,于兹则行。”
那黄衣女子身段婷匀,嗓音之妩媚,摄人魂魄!众人瞩目失神,忘却了打斗。
黄衣女子道:“蝇头小利,争执不休,有伤宗族先祖之名。”
第三横喝道:“你是什么人,来管我们的闲事?”
第五荣也道:“我们的水域之争非只一日,不是你一个外人能管的。姑娘,快走吧!”
“浮嵒为八族划分水域,互不相侵。大义载天,守信覆地,淮南大侠之遗训,你们全忘光了么?”
第三横笑道:“什么遗训不遗训?淮南大侠欺世盗名之辈,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亏心事?”
第五荣道:“淮南大侠为了采珠人劳苦奔波,沐雨栉风,枯槁焦思,手足胼胝。你怎可口出不敬之语?”
“哼!我爹可是死在‘候人兮猗掌’之下。五世之仇,春秋大义。我父惨死,不逾十载,小子岂敢忘?”
第七平道:“不错。浮嵒于涂山侥幸而得上古涂山氏武功,便争雄淮南,再厉害也不过是横骨插心的兽类武功。”
黄衣女子道:“你如此看不起涂山氏的武功。”
忽而她双掌幻化,掌力如烟,四散开去,第七平为首的一族十几人尽数逼退。他喝道:“这一招叫桑台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