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自支撑将狐裘为她披上。哪知柳之咏顺着红绡白皙的脖颈看见曼妙起伏的身材竟是心中一动,念头刚起便觉血液翻滚,心跳霍霍加速,全身燥热大作。他运内功强自镇定心神,哪知竟遏制不住的念头,揽红绡入怀。红绡倒入柳之咏怀中,女子体香扑鼻,柳之咏就是吻了下去。
红绡睡眼惺忪推开柳之咏道:“体毒稍解,便欲胡为?”柳之咏道:“不知为何?丹田燥热异常,若万魔噬心。”“钟无期给我药的时候,眼光狡黠,难道是那寒食散?”柳之咏道:“钟无期风流浪荡之名遍传江南。他的药必是淫欲合欢之物。” 红绡大惧。
柳之咏如受凌迟刑罚一般,双耳轰鸣,热血几乎爆裂血管,心脏时而剧烈乱跳,显然热毒攻心之症。柳之咏面对的危险之状,堪比生死之关。眼见柳之咏浑身变为紫红色,青筋暴出,双目充血,太阳穴出汗不止。
红绡道:“其实姐姐命我来服侍公子,我便是公子的人了。只愿公子莫负红绡殷殷相待之意。”柳之咏道:“誓不负卿。”柳之咏含冤远遁江湖,红绡孤苦浮萍无托,两个可怜人相拥似乎寻找一丝丝安慰。
次日清晨,阳光照进窗格,柳之咏醒来,提气运劲自觉内功精进不少。只是那毒却依旧隐隐作怪,心想:“倭国之毒,果然阴险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