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临,也不敢擅自闯入。柳之咏等了半个时辰,也未见有人进出,正在焦急时看见门前一个大铜锣。柳之咏恍然大悟,拿起木槌重重敲击,声音远远传来,在这寂静的山林中十分刺耳。
一名知客僧打着哈欠开门,道:“施主布施还是礼佛啊?”
“我代柳生石舟斋传递一封书信。”
“书信?给谁的书信?”
“看了便知!”
知客僧看了书信,脸色大变,匆忙进入寺院去了。不一会儿知客僧回来道:“随我来。”柳之咏跟随走进大门,穿过中门,绕过角门来到宽阔的后院。一名三十多岁的僧侣正在赤膊劈柴,与众不同的是他手拿是十字枪,挑起木柴,凌空劈开,木拆分为两半整齐落在两旁。
知客僧道:“胤舜主持,柳之咏到了。”
“石舟斋是老糊涂了啊!竟然派你一个文弱书生来宝藏院。难道他不知道挑战宝藏院者非死即伤么?”
胤舜全身肌肉隆起,横枪遥指,睥睨柳之咏,一丈有余的长枪带起劲风吹的柳之咏衣服和头发飞扬。柳之咏双剑出鞘,胤舜长枪已经如同旋转刺来,柳之咏向后便退,螺旋劲气将双剑几乎磕飞,使得门户大开,枪头乌黑的光泽就在面门前闪烁。柳之咏狼狈退了十步,胤舜却并不趁胜追击,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