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日我对阴小姐礼敬有加,百般维护,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昭云飞一番话,陈恳之至,情真意切。
阴歩薇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婚嫁之事,恕难从命。”
景连冲眼中一道寒光闪过:“南阳人都是如此性情倔强,不识时务?”
景连冲心狠手辣,一言不合便取人性命。
阴秉恒连忙道:“先考离世早,舍妹缺乏管教。不过婚嫁之事,长兄为父,便有在下做主。”阴歩薇道:“哥哥,我不愿意。”阴秉恒大怒道:“此间岂容你放肆,来人呐,把小姐带下去好好管教。”阴歩薇跺脚去了。
景连冲道:“哈哈!本帅已经备足丰厚聘礼,只待阴大当家来取。我楚墨在山寨之中还发现了其他财货无数,想必是南阳商行所属。”
一名紫衣剑姬手举名单,高声念:“黄金三万两,骡马二百匹、蓝田玉五百件、山茱萸两千斤、桐桔梗三千斤、唐栀子三百斤、裕丹参一千斤、独山玉三百块、上庸茶叶一千斤……”
阴秉恒、范时阶、崔笑钰等人初见楚墨霸道,惶恐不安,又见丢失财货失而复得,不由百感交集。
景连冲道:“这些财货均安存襄阳,阴大当家来取即可。”
阴秉恒道:“谢景帅大恩,那每年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