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道:“那红衣教目的应是为了桑冲的迷魂散药方,却打着正义的旗号,更可怕的是教主非男非女的怪物。这红衣教诡异怪诞,绝非善类,我很提小蝶担心。”
秋细君道:“小蝶心急口快,喜怒形于色,若是知道此事必定露馅,那才是真的危险。此事容姐姐好好思忖,徐徐图之。”
白清儿点头道:“那我呢?还能不能回到丰乐楼继续做花魁呢?”
秋细君道:“怎么,你很享受花魁的身份么?”
白清儿道:“旧日慈幼园的小伙伴都各有事做,我又怎么能退避三舍呢?何况哪些男人拜倒裙下的感觉也不错啊!”
秋细君道:“他们商贾也好士子也好,都是一个目的,为了得到你的身体。”
白清儿道:“献艺无妨,妄想我侍奉枕席,要看我答应否。如今我是名扬长安的花魁,一举一动,全洛阳都看着!他们想硬来,就臭了名声。”
秋细君道:“那姐姐就宣布,花魁,愿为民众祈福持斋,修身自好,卖艺不卖身。”
白清儿道:“但是,我这从白鹿原返回又如何解释?”
秋细君道:“路之遥唯恐两位花魁争艳,多生事端,所以独留纪千千。此事有红袖从中斡旋,路之遥定会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