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翟遗风在办理完考父丧事,束手就擒,被董狐关在牢车之中,准备次日押往延州。风过庭月夜观赏瀑布,忽而李坏现身,道:“风公子好雅致!”风过庭道:“这不是泾河之上曾经同渡的雕刻手么?”“在下有事相求!”风过庭道:“请讲!”“翟大侠于我有恩,此去延安,路上凶多吉少,还请风兄一路关照。”风过庭道:“你是第三十二个人,黄龙山、吕梁山、中条山、王屋山、太岳山的有头面的武林中人皆试图向我打点。我都拒绝了。”李坏道:“为何?”风过庭笑道:“第一,若是翟大侠不愿意,任何人囚不住他。第二,我风过庭最为欣赏北郡人的风骨,本来就要照拂翟大侠。第三,出于在下的官职考虑,此事不能告诉他人。”李坏单膝跪地道:“多谢风公子。”风过庭道:“唉!这一路将是腥风血雨,翟大侠已经郑重告诉众人不得尾随,但是这些热血男儿又怎会放弃呢!翟王和八匪必定围点打援,清除羽翼。”李坏道:“翟大侠的大恩,在下粉身碎骨还须报之。”风过庭轻轻叹气,掌击岩石,一块巨岩飞入瀑布,刹那不见踪迹。
董狐押解囚车向北而行,预备经过延长再向西抵达延州。囚车抵达云岩山,山峰不大却山岩重叠如云,能藏兵士。忽而喊杀声大作,乱石如雨,董狐单骑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