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使徒社出现了第一位步入政坛的成员后,这个社团便注定会发生某些不可逆的变化:
它的政治价值实在是太高了太高了。
如今接近三十年过去。
丁尼生依旧是那个丁尼生,但有些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些心思纯净的社员了。
虽然丁尼生的地位依旧崇高,但面对如此多政治圈内的诉求时,他那所谓‘创始人’的身份却也没办法违逆大势力。
文学与科学在人类贡献角度上能够吊打政治,但当三者横向进行比较时,文学科学在政治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当然了。
道理归道理。
无论徐云多么能同情理解丁尼生,在对待使徒社这个集体方面,他依旧有些失望。
实际上。
徐云不知道的是。
那位金发中年人所说的话,其实是现实时间线中原原本本发生过的真实历史。
故事的主人公叫做苏本铫。
也就是此前曾经介绍过的、剑桥大学历史上的第一位华夏留学生。
苏本铫于1892年考入了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1896年的一次校内集会上,一位名叫做克利福·麦凯的使徒社成员便对他说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