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此事,只是见沈青思的父亲今日到的长安城,消息也都是她父亲的部下来军营与从前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喝酒时才传出的——”
我终于有了几分诧异,仿佛什么时候恍惚听过沈从军四月才能回京述职的,为何提前了一个多月?
哥哥的话我听的半信半疑,但又不得不承认,周凌清近日来对沈青思的确不错,日久生情也是有的。
“许是传言呢?哥哥也太听风就是雨了,若真有此事,王爷如何也得告知我一二。”
糟糠妻也有知情权吧。
我又安慰了哥哥几句,就送了他出门。
但也不知怎么了,这之后我久久不能平静,连晚膳也没能进几口。
直到周凌清深夜回来,让人将我请进书房。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斜依着贵妃榻愣神,看到来人是我,才起了身,并正了正衣冠。
“有一事要与你商议,”他坐得端正,正经八百。
“什么事?”我回身关着门,问道。
“府里若要添个新人…”周凌清话说得缓慢,细细的观察着我的脸色。
“新人?”我抬起眼皮,作无知样,“什么新人?”
“算了——你去歇下吧。”他手指抵着额头,眼睛紧闭,也不知在冥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