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奎打圆场说:“玉珠说的对,吃药不能喝;不过,也别空杯,倒上,少抿一点,是那么个意思就行了。”
玉珠生气阴沉着脸不管了。
凤芝给金铎倒了半杯,金铎说:“满上,满上,你们不是劳军来了吗?还不让俺喝个够。”
玉珠气得用筷子头点了一下金铎脑袋,鼻子哼了一声。说:“你好赖不知,四六不懂是吧?”
满桌大笑,金铎和玉珠都红了脸。
玉珠坐在金铎右侧,钟华坐在左侧,钟华总低着头,心里酸甜苦辣,五味俱全。
金铎碍着面子非要满杯,但每次举杯只是抿一下,沾沾唇,并不真喝。
玉珠看金铎并非真喝,又气又笑,在桌下狠狠地踩了一脚,正踩在金铎大脚趾上。金铎疼的哎哟一声,在腿上拍了一下,低头说:“蚊子,好大个蚊子。”他是一语双关,玉珠狠狠瞪他一眼,低头偷笑。
钟华举起杯,对金铎说:“三弟,你可给多少人出气了,头几天放礼花看见了吗?”
金铎点点头说:“看见了,太远,还下雨,有礼花,还有鞭炮。”
凤芝抢着说:“老热闹了,比过年都热闹。”
钟华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