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杰喝了口水,单刀直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反复强调的是丢的东西太重要了,能让顺安天翻地覆,必须弄回来。
大象边听唐英杰说边点头,唐英杰说完了,他半天没吱声。
唐英杰不停地喝水,他心急火煤燎,只觉得嗓子又干又涩。
大象起身,掏出自己的手机,拿起唐英杰的手包,把唐总的包和自己的手机送到里间,塞到枕头底下。
大象走出来坐下,跟唐英杰头挨着头,轻声密谈,连坐在门口的傅彪都听不清他们谈些什么。
唐英杰跟大象俯耳密谈,唐英杰脸色由阴转晴,霜打的狗尾巴草又幻化成了油光水滑的小松树了。
唐英杰跟大象越聊越精神焕发,越聊越有神采,直到护士进来收拾房间,才笑呵呵起身告辞。
大象对唐英杰说:“我下午办出院。”
唐英杰说:“不差这两天,听医生的。”
大象说:“就这么定了,我的伤没事儿了,每天换一次药就行了,没必要住在这儿。”
唐英杰出了普外科往骨科去,大象和傅彪一左一右陪同,三胖在走廊接应唐英杰直接进了黑熊的病房。
黑熊两条腿打着石膏坐在床沿上,受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