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铎平静地说:“是吗?可能吧。”
陈总想了一会儿问:“金先生,你把电厂还给我,有什么条件?”
金铎说:“不算条件,是个愿望。你能不能把老百姓的取暖费降一半,贫困户就干脆免了算了。如果不能降一半,那怕降三分之一也行,我就为这。”
陈总腾地站了起来,涨红着脸,激动地说:“就这些?”
金铎肯定地回答:“就这些。”
陈总冲动地说:“这太可以了。金先生,你不知道,我在葫芦岛有个火电厂,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根本没有取暖费这笔收入,照样赚钱呢。取暖费是一笔意外收入,有没有都没关系。”
金铎高兴了,频频点头说:“那就好,咱一言为定。”
陈总问:“就这些?”
金铎说:“就这些。”
陈总问:“那你图啥呀?”
金铎说:“我为什么要图点啥啊。”
陈总怔住了,他无法理解这个大学生模样的小伙子,把唐英杰搞的生不如死,现在突然要把电厂还给他。
千般委屈,万种挫折一齐涌上心头,陈总突然双手掩面抽泣起来,陈总哭了一会儿,很难为情地擦擦眼泪,嗫嚅道:“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