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钱就是这么赚的。”
金铎:“就没人管?”
大奎:“怎么没人管,能管得了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我信。”
金铎:“光有钱不成呀。都服服帖帖让他垄断?”
大奎压低了声音说:“你说的对,光有钱也不行,关键是他玩黑的,以前有个杨百万,是咱顺安最早经营建材的,他就不服,跟唐英杰过了几招儿,后来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出了这个事儿,唐英杰在顺安立棍儿了,没人敢支毛了。”
金铎问:“这叫以黑护商,以商养黑,国家明文禁止,严厉打击的。”
大奎:“天高皇帝远。”
金铎:“以前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个人?他比咱们大一岁,应该是咱们上届的,怎么没听说啊?”
大奎:“他不是坐地户,是外来的,老家好像是北边的。”
金铎“嗯“了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说话,望着空气发呆。
大奎躺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北窗前,推开窗子。
初春的夜风吹进来,空气清新凉爽,带着湿润,带着早春的暖意,带着萌动的田野的气息。
夜晚的顺安城灯光阑珊,宁静祥和;城市在睡去,正如亿万年来的每一个夜晚;月亮躲在漂浮的云里,白光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