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铎是强颜欢笑,他一反常态地频频举杯,举杯即干,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陪他喝酒。
金铎轻而易举就把自己喝多了,兄弟们第一次看到他们信赖的,沉稳,坚强,永不低头的大哥像个孩子似的,无助地哭泣,那是无声地哭泣,只见泪珠从脸颊滚落,却没有一丝声音。
霍金也有点喝多了,他把手搭在金铎的肩头,大着舌头说:“哥,你心里有事,你骗不了我。哥……有,有什么话说出来,咱一起想办法,世界上,没有过不去河,没有上不去的山,就算天塌下来,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
霍金的话很动情,触动了大捶,大捶无话,醉眼迷离,他凑过来抓着金铎的手,攥的紧紧的。金铎感觉到无声的力量,力量来自大捶有力的手。
金铎很勉强地笑着,泪流满面的笑容是那么凄惨,那么苦楚。文慧递纸巾递给金铎,金铎没有接,他起身去了洗手间,洗过脸,金铎在镜子里凝视自己,扪心自问:“金铎,你不是说能保护她吗?你保护她了吗?打脸了吧!你这不是害了她吗?在她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
金铎走出洗手间时,已经基本恢复常态,只是眼睛红红的。
文慧已经把酒收起来,不许再喝了,今天这酒喝的让她害怕。她泡了卫士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