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沮丧异常的道。
张仲叹了口气,过了一会,道:“这大概就叫眼界的界限吧,我们就像河里的鱼,以为跃出水面就已经很强大了,却不知河外还有宽广的世界,还有虎豹熊罴。”
“现在我们知道了,你觉得有可能跳出这条河吗?”李桂问道。
“路别人已经踩出来了,我们跟着走,你都不敢走吗?”张仲沉声道。
“怎么走?”旁边刘全插口道。
“你看他是怎么走的?”张仲道。
“用命在走。”想了下,刘全抬起头道。
咀嚼着刘全话中的意思,李桂神情一震,道:“我明白了。”
“不经生死,难得上道?”刘全道。
“我们以为的极限其实只是我们以为的,实际上根本不是我们的极限,我们的信念停步了,怕死了,因此才会止步不前。”张仲道。
“这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意志通行于宇宙。”刘全道。
“或许还有一个原因,我们自我陶醉了,觉得已经够了,没有了前行的动力。”李桂道。
张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