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聚精会神观棋,另外三个有一个缩在火盆边发呆,两人对坐喝着小酒嚼着花生米。
“老陈,赶紧招呼客人了。”开门的精瘦汉子喊道。
“哦哦。”正在忙碌的邋遢汉子应道,继续忙碌。
神经质青年坐下,楚向却是没有坐下的意思,径直走到卧榻边,负手看两人下棋。
看了一会,楚向忽然道:“这局势,凭一只马和一只炮边路游走很难打开局面,不如中卒直进,直捣中宫。”
“观棋不语。”另一个正在看棋的道。
“观棋便已经在局中,语或不语又有什么不同。”执红棋者道,楚向说的中卒直进,直捣中宫,正是说红棋。
执红棋者依言而行,中卒直进,直捣中宫。
棋路一变,顿时双方在中路杀得难分难解,鏖战十几回合之后,中宫直进的红棋竟然败北。
“你这中宫直进的方法不管用啊。”执红棋者道。
“定好战术,执行还要看个人啊。”楚向道。
“那你是觉得我执行的不好?”执红棋者道。
“确实不好。”
“若是换你来呢?”执红棋者问。
“必胜无疑。”楚向道。
“好自信。”执黑棋者道。
“不自信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