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而且死状都是这么吊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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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云杉躺在宾馆床上像个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她的眉依旧紧紧皱着,眼睛边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这个女人仿佛遭受了诅咒,她的身边不断的有人死去,而她也将成为所有人放肆议论的话题,她们不会放过她,就仿佛她不是一个受害者,而是一个不详的存在。
刻薄的言论很快就会将她淹没,她的生活会被再一次推入谷底,而面对骤雨疾风,她已无力反抗,等待她的只有破碎。
房间里还有微弱的月光,一只手从暗处慢慢伸到了月光下,它非常苍白,但是指节修长分明,十分干净。
手的主人正用它细细描摹着廖云杉的脸庞,五官,隔着一些距离,它并不敢直接触碰她。
如果嫉妒和愤怒都有颜色,它会是红色。
如果悲伤有颜色,我希望它是你喜欢的绿色。
窗户从纱窗处灌了一些进来,有些凉意,那只手很快就伸向了她的被子,可是它整个穿了过去,它并没有办法触碰到被子。
廖云杉被冷的有些瑟缩,她蜷缩的仿佛更紧了,那只手在空中僵住了片刻,最后只有无声的收了回去。
“你爱她就不该打乱她的生活,你们已经阴阳两隔,你死了,她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