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拿着它一直站在那看了许久。
字句带上了写信人的情感,那么饱满,又那么脆弱,缘起时无声无息,缘散时已经相隔十年。
廖云杉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她慢慢捂住嘴蹲下身哭了起来,哭的无比伤心。
——
第二天清晨。
到了廖云杉要出门的时间,天公不作美,外面又下起了雨,细细的雨丝不断砸在地上的水洼中,激起的涟漪一圈一圈泛开。
早就等候在附近的宋天恩,远远的看她出来就想要迎上去,可才走出两步脚下却又顿住了。
廖云杉还没看到他,她没有带伞,先是在原地等了一会,然后她看了一眼手机时间,终于她还是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在雨中的廖云杉看起来很狼狈,但在宋天恩眼里却还能看到有另一个人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侧,那个人正努力的张开自己的双手挡在她的头顶上方。
只可惜,雨丝还是穿过了他的手,不断落在她的身上,还打湿了她的发。
宋天恩轻轻叹了口气,他撑起一把黑色的伞慢慢迎了上去。
廖云杉一看见他来就展露了笑颜,宋天恩把伞撑在她的头顶,然后也接过了她手里的行李箱。
“走吧,我送你。”
伞是拘魂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