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跑去向校尉请了一个假。由于最近一段时间,窦建德表现得很不错,没有逃跑之心,校尉便答应,规定他明天天亮前必须返营。
窦建德的家离县城约十几里,他心中担心,急忙一路小跑回了家,一进家门便高声问:“娘子,出什么事了?”
“大郎,你终于回来了!”
他妻子迎了出来,紧张道:“孙二来了。”
她低声在丈夫耳边道,“他浑身是血,好像是犯命案了。”
妻子说的孙二就是他的好友孙安祖,年纪比他小两岁,从小和他一起拜师学艺,算是师兄弟。
窦建德一惊,“他人在哪里?”
“大哥,我在这里!”只见孙安祖从里屋走了出来,半边衣服都是鲜血。
窦建德见孙安祖表情紧张,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把……县令杀了!”
窦建德大吃一惊,连忙把他拉进屋问道:“怎么会出这种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妻子去年生病饿死了,官府不管。现在我也饿的快不行了,便偷了邻家的一头羊,县令得知将我抓捕,用鞭子抽我,还强行要我去服兵役,我一怒之下,便拔出他的刀将他杀了,估计县里马上就要抓我,我想问你借点钱。”
窦建德也心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