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是处理事的地方吗?我自己来找县令来要个说法,怎么?不听我说完就要动手?”
这时一个留着八撇细胡的人大声说道:“杀人越货的大胆凶徒,把手中的武器放下,乖乖就擒。”
叶冰寒看了八撇胡一眼,又看了之前说话那人一眼,对八撇胡问道:“你是县令?”
八撇胡连忙回道:“大胆凶徒,我乃县衙师爷刘瀚书,你身后站着的才是我们清平县的县太爷。”
叶冰寒知道今晚上的事不会善了,虽说他不懂法律,但他知道这县衙的人不可能替他说话,原本就是想来说理和立威的,现在是立威的时候了。
“你不是县太爷啰嗦什么,狗仗人势的东西,给我滚一边去!”说完手中用衣服包着董九松人头的包袱,向师爷甩了过去。
师爷就是个文弱书生出身,哪里能躲得过去,人头包袱正砸在了刘瀚书的前胸。
刘瀚书被包袱砸中,蹬蹬蹬退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抱着砸中他的人头包袱扔了出去。
这一扔,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了出来,这刘瀚书吓的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裤裆一热,直接吓尿了。
县太爷身边站着的一位中年人看到滚在地上的人头,虽说上面有不少血迹,还是一眼认出了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