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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正在举行北方正道的小年集会,明日又是族长的继任大典,以及咱们卓颜良族长与孙家大小姐的婚礼。这一桩桩的事赶在一起,着实把我这把老骨头忙坏了”,乌司远说着将玲香领到了院内。
院子里的亭台楼阁在缕缕烟瘴中显得有些狰狞。
周围静悄悄的,没一间房子燃灯,玲香只能听见二人窸窣的脚步。
林中的黑鸦盘旋在院子上,吱嘎一声,吓得她‘嘶’了一声。
乌司远扭过皱纹纵横的老脸,问:“怎么了?”
玲香忙说:“总管,这院子里好生安静。已经卯牌了,怎不见一个担浆把帚的女工,连伺候婆婆也不曾出来一个?”
乌司远只“哦”了声,也不答她,迈着步子又往院子深处走去。
借着青光,玲香见院子已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婚礼大典的囍字和大红灯笼处处可见。她心怨自己想多了:“未来族长院子里的规矩想来与我这等下人经常呆的地方是不一样的。这儿如此清洁,想必早被姊妹们打扫过了。”
一路无声,路过几处花圃,乌司远也没停下的意思,径直领着她走入最后一进小院。
玲香进了院子,不由得一愣,这里不大,竟败落的很。院中只有三间青瓦房,好生崩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