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你将我们娘儿俩全都打死吧!死了好,好过在玄英山做个下贱的婢子!”
乌司远心中嗤笑起来:“这赌痨的货,有这样娇美的妻女不知道珍惜,眼里全是赌。我再给他5万钱,他焉能不卖姑娘给我?况且这小妮也不愿再跟他一起过了。”
当下便假装安慰,悄声在那赌徒耳边说了几句。
赌徒犹豫地蹲在地上不出声,许久才捶了一下地,一脚踢翻了帐篷。他扯过乌司远又递上的票子和卖身契,画了押,指着母女说:“莫哭,作什么生死离别的丑态?!待我翻了本,去玄英山再把你们赎回来!”
说罢将卖身契扔给乌司远,不顾妻女如何哭喊,头也不回地跑向赌场。
乌司远见这赌徒胳膊上挂着的是‘东湖七半月’门派的牌子,那妇人胳膊上的牌子亦是这个门派,心说:“果然是毫无名气的小门派!”
便也不再看小姑娘的木牌,拉着那妇人就说:“大娘子,快与我回山吧。”
叫烟儿的姑娘立即狠狠咬上了他的手腕,不住踢打他。
乌司远好不耐烦,一股灵力震开烟儿,说:“你这等灵根羸弱,灵气仅仅三阶的小妮子,连只玄英山的蚂蚁都杀不死,不要再在本总管面前逞凶!不然今晚便将你母亲送到伙夫屋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