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俩,开个玩笑怎么还较真起来了。”
“宸垣,你来后面。”傅薄焉懒得听他说了什么,“我来开。”
若非事先答应过陆家人,又与修邑交情颇深,陆蔺之这种人能滚多远便滚多远去。
“大哥,不行。”傅宸垣叹息道,“缓冲距离不够。”
他们现在是被架在了大桥上,后面有个大洞,前面便是断桥。
要飞过去,速度必须快,但车子本身动弹都成了问题。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傅薄焉打开车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傅宸垣叹了口气,摘掉安排带,从驾驶座爬了出来。
“坐稳。”男人占据了驾驶座,车子开始响动。
前面的鸿沟,大约有十米。
将油门加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众人都屏息静气,呼吸都停滞了。
窗外的景色一闪而过,“嘭”的一声车子稳稳的落在另一边的断桥上。
在桥对岸的小五,看到这一幕松了口气。
“呼。”傅宸垣长舒一口气,劫后余生的快乐溢于言表,“大哥,不愧是你啊!”
傅薄焉没说话,再次踩油门,快速从桥上冲了过去,然后才停下。
车子停稳,他从副驾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