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还有心情管别人。
但这大爷不听,不仅不让医生上药,还不让他说,甚至今天还有心情做护花使者?
可愁死他了。
受不了他这样糟践自己,傅宸垣决定再去劝一劝这头倔驴,实在不行的话,再去求姑奶奶。
工作卡送来的很快,几乎在他们刚把行李收拾好,就有人送了上去。
主子都不在,小五接过卡,分了下去,最后留下了三张,一时不知该不该打扰他们。
再三思量后,他去敲傅薄焉的房门,让里面二人的争执,好不容易停了下来。
“什么事。”男人边穿衣服边问。
“主上,是我,卡送上来了,您与三哥想吃什么,我下去买。”
“不必,我们自己去。”
“大哥,你去我可不去。”傅宸垣赖在了沙发上,“小五,你随便给我带点回来。”
傅薄焉懒得搭理他,爱去不去,当即就开了门,小五将芯卡给他,随口问了句,“要不要叫程小姐?”
“不用,她在睡觉。”
语罢,便带上了房门。
傅宸垣佯装无事的趴在沙发上,直到大门开启又被关上的声音传来,他才爬起来,敲响了主卧的门。
程简兮睡得正熟,傅薄焉离开没多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