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程简兮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的眼睛……”
昨日带它们回来时，眼珠还是红色，只一夜未见，怎么就变了？
窗子上还沾有不少血迹。
“变了。”傅薄焉将她护在身后，透过窗子往里面看。
原本用来捆绑它们的铁链条，已经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就连关它们的铁笼子，有两侧都被撞得变形，透出来一个大洞。
它们就是从那儿爬出来的。
“严倚舟，什么时候跑出来的？”程简兮随口问道，视线未曾从变异人身上移开。
这对母子现在很暴躁，看她在窗外，它们用身体撞过来，震得玻璃“铮铮”响。
一次又一次。
“大约两小时前。”严倚舟想了想，回答道，“我过来装设备，还没弄好呢，这里动静太大，过来看的时候，它们已经出来了。”
当时这个房间里，惨叫声、嘶吼声同时响起，他庆幸于没直接开门，也像他们一样，站在窗外。
那玩意儿瞬间扑过来，还在流血的脸就贴在玻璃窗上。
幸亏比这还惨的局面他都见过，不然真怕当时被吓得尿裤子，颜面丢尽。
“不是三个吗？”程简兮想到了昨日在楚瑜病房里，